本帖最后由 物今哀晨 于 2011-4-15 20:19 编辑
我一直认为“论什么”,“辩什么”从来就不是某一类群体的专利,普通人民大众“当论则论”,“当辩则辩”,无可厚非,倘若谁要以无知,缺乏专业学识等论断来否定人民大众,那才是真正的无知,真正的缺乏“人类”这一专业的学识,那要说起来,就会贻笑于人民这一群大方之家了。 本着上述思想,在这学诗的过程中,我也尝试着来论论诗,辩辩诗了。 说到诗,中国人自然会联想到《诗经》,这可是孕育了中国人几千年特殊情怀的诗歌总集。“诗,可以兴,可以观,可以群,可以怨;迩之事父,远之事君;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。”这句来源于孔子的《诗经》作用论,还是相当有影响力的,他把《诗经》定位成人与天地人之间的纽带,经过这个纽带,才能达到和合——人与世间万物之间的和合。那么《诗经》是否真如孔子所说,能堪当如此大任呢?由于古人生存的环境无法模拟,其思想也无法与我们重合,很多东西没办法探究得太深,对于孔子的话我们暂且不论是不是事实,至少孔子自己是这样认为的,其影响也是深远的。现在我们再说说《诗经》中诗歌的主要来源,从古至今,地上的地下的,都比较倾向于《诗经》的民间来源论,采诗制度的存在过,更是强有力的证据。既然《诗经》中的诗歌主要来源于民间,自然是出自咱老百姓之口,来自于咱老百姓地创作。大多现代人认为这很是令人惊奇,在他们那“什么都要专人来做”的思想里,对于那什么时代,那什么情况下,老百姓哼唱出了千古奇诗这件事还是耿耿不能释怀,但是事实由不得你们不信,由不得你们不服,古人老百姓作诗太正常不过了…… 尽管《诗经》中不少作品经过了乐师的“润洗”,但要知道“润洗”只不过是包装,大部分的,都原东西还是原东西,滋味变不了多少。 《芣苢 周南》简短有力,节奏轻快急促,那“采、有、掇、捋、袺、撷”几个字的转换,使得全诗一步步走向高潮,短促有力的节奏让人身临那紧张中的劳动,欢快欣喜,只见芣苢越采越多,装不下了,还在想办法多采些,群体之间的劳动愉悦与妇女特有的愉悦都随诗歌溢出。你说如此简短却优美的诗歌,那乐师能改多少,改多了,干脆直接说他作的好了! 所以,我们可以认为,最原始最优美的诗歌,是来自于普通的人民大众,那稍稍有些学识的乐师,在现代还得冠以剽窃的罪名呵! 此时又想起了童年,我的家乡有一条铁路,每当火车那长啸绕梁的鸣笛声带出一串串“咣当咣当”的过轨声时,小朋友们就兴奋地聚集在了一起,望着不断远去的火车,欢快而急促的呼喊着“火车,火车,火车……”有时,仿佛那呼喊还不能尽兴,竟然还足之蹈之,欢腾雀跃一番,这才罢休。现在想想,那又何尝不是在作诗呢?《火车》简直就是一首简短而典型的儿童诗啊!?“火车”一词的反复咏唱,不就是抒发这激越欢快的感情么;短促有力的节奏,不就是美妙的乐曲么?这些都足以说明《火车》是首附有音乐的儿童诗啊!外加上,那足之蹈之的尽兴,这难道称不上是一场声乐舞的儿童盛会么? 其实,每个人从小就在作着诗,借以表达自己的情绪,只是很少有人去珍惜那份以纯真为内涵的诗歌而已,还自以为是的笑说幼稚! 这时,会有人笑我了:诗,可是一些深奥难懂,朦朦胧胧的文字啊,再加上那特有的韵律之类的东西……怎么是这样简单啊! 那我也笑了,诗一定要是个什么样呢?现在都说创新创新,可别把诗给抛弃了,这诗也是能创新的哟! 中国几千年来,从来就没有把诗停留在哪个阶段,诗也从来没有注定属于“有才的诗人”,或是属于“深奥朦胧”的范畴;要晓得诗最初来自于“头脑简单”的普通人民大众,用以表达了自己最真实最简单的感情,可不要认为通过“诗人”类群加以润色后,就成了他们的土特产了;其实,咱老百姓也不稀罕那“装模子搬到研究室做样子”的诗,因为普通的人民大众才是最富有创造力的“诗人”群体,只要他们愿意还大众一片世界,人民大众将让诗歌走出更多个世界! 二零一零年八月三十 于湘南学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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