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1-06-12看望杨叔叔

高山仰止

      今天上午，我跟周玲，曾益一起走访看望了杨叔叔。先是听周玲说这位杨叔叔71岁了，极其贫困，以前在敬老队的资料里面有过他的名字，因为搬了几次家而没有找到人。最近是志愿者在活动中有幸发现了这孤独的老人。
      从东街分院旁边的巷道里七拐八弯进入小区的院子里，阴暗，潮湿的地面，旧房子上面的下水管不停地漏下水，长年累月浸透了水管旁边的水泥地，生满青苔绿丝。不远处传来哗哗的水响，清脆寂寮，（因为此处离街上有段距离，一般没有别的声音）。我们朝着水响的地方，顺着狭小的巷道望去，看不到一个人影，巷道尽头，蔷角拐弯处露出了一双短短的脚，旁边有水桶里的水在淌，地面湿了一地。周玲告诉我们就是这里。走近巷子深处，印入我们眼帘的是一位衣衫褴褛精神沮丧，两目无光眼睑微肿，双脚皮肤溃烂，正在洗衣裤的老叟。水桶里一件衣，一条秋裤，岁月的痕迹退去了它们本身的颜色，磨下一个个小洞。“杨叔叔，我们来看一下你，”周玲这样说道，“你起过早餐了冒，我克给你打碗粉来起咯！”杨叔叔抬眼看我们到来，还不太熟悉，也许是病痛的折磨让老人打不起太多的精神。他告诉我们他在煮面吃，谢谢我们的好意了。站在巴掌大的门口往里面望去，十余平米的杂房里，透着昏暗的光线，一张木床摆在中间，旁边放的全是老人拾荒捡来的废品，靠门口一张桌子放些简单的厨具。没有电视，没有风扇，房子里唯一的电器就是电灯泡。楼上渗漏的水湿润了空气，掺和着发霉的气味，透满整个狭小的空间。老人告诉我们，他原是高山背居民，4岁丧父，母亲改嫁，没有成家，没有子女，现在靠低保和拾荒度日。不想现在身体不好，曾到第六四人民医院诊断为心脏病，肾炎，拾荒也不敢去了。我们 看到老人家眼睛很肿，肿得透出光亮那种，双脚皮肤生了无名之毒，已溃烂，肿得跟馒头似的看不到一根血管。说了一会话，了解基本情况，给叔叔拍了几张照片，我们就出来了。
        另外我们 还看望了陈爷爷，和欧阳爷爷。陈爷爷脚肿还没好，周玲给他买了张靠背的藤椅，爷爷很满意。欧爷爷身体好一些，精神好多了，胡子很快又长长了。呵呵！